他们本该到了。只是没想到大伯父突然无家可归,更没想到祖母临时昏倒,又换了地方。
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他们,想必其他族人过会儿就到。”
沈清棠闻言诧异看向铺子里。
她看的不是沈清柯而是季宴时。
这种未卜先知、未雨绸缪的计策应当是出自他手。
这男人!
从头到尾都没跟她提一个字。
沈屿之连声应好:“好!好!做的好!做的对。应当让族人来评评理,看谁才该被逐出族谱?!”
“你们是不是疯了?”沈岐之又急又怒,“我才是沈家家主!你们还想逐我出家门?我告诉你们,召唤沈清丹进京的圣旨马上就到。
倘若你们真要得罪我,那就在北川留一辈子吧!休想我会带你们回去。”
“谁想跟你回京?!”李素问红着眼开口,“我只想让你给沈清棠跪地磕头赔罪!”
她可怜的女儿遭此无妄之灾。
沈清棠更是开口讥讽:“沈岐之,你不会堂堂七尺男儿说话跟放屁一样吧?”
沈岐之的脸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通红,嘴上不肯认:“谁知道你们从哪儿找了两个犯人来冒充官差?
押解犯人的官差怎么会成流放犯?你们休想合谋坑骗我!”
押解犯人的官差大部分跟普通的衙役差不多,很多根本没有编制,就是所谓的庶民。
流放往往用于官身。
不是说律法对普通官差包容度高,而是普通官差尤其是编外的,真要犯了大错,大概会被直接弄死。
小错一般用不上流放罪。
沈清棠晃了晃玉佩,“你的意思是连祖父亲刻的玉佩也是假的?”
“谁知道你从哪儿弄了块玉佩来冒充?我们可是抄家流放,怎么还会有玉佩在身上?”大伯母帮腔。
沈清棠也不跟她争辩,只把玉佩递到沈岘之面前,“二伯应当也识得祖父笔迹吧?这玉佩是真还是假?”
拉一踩一,才能离间他们。
二伯都示好了,她不介意松松手,让二伯日子稍稍好过一点儿。
她十分期待,大伯众叛亲离的模样。
沈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