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识他们。
“你连亲侄女都不放过!你推我女儿代替你女儿不说,你还不承认。你不但不承认,你还恶语相向,差点逼死清棠!”
沈岐之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不自在,听见沈屿之的指责,更是不耐烦,“你怎么又提这事?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是沈清棠自己惹的祸与我无关。我没有行贿押解的关差。没有让她替换沈清丹。”
“是吗?”沈屿之冷声反问,“我若拿出证据,大哥待如何?”
沈岐之压根不信沈屿之能有什么证据,张口就来:“你若能拿出证据,我当场给沈清棠跪下磕三个响头赔罪!”
“光磕头不行。”沈清棠不同意,“最起码你也得在店门口跪三天,还得一直喊‘沈清棠,我沈岐之不是人,对不起你!’”
大伯母自是知道真相如何,很不愿意,怒声道:“你们别欺人太甚!”
刚从后院出来的李素问停在沈屿之身边,“大嫂也知道是大哥不对?若是你相信大哥,又何惧打赌?”
大伯母一噎,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人听着开始起哄。
“要不是做贼心虚有啥不敢应的?”
“这两家人可不是头一回来找沈东家的麻烦。从来没赢过,八成就是理亏!”
“……”
沈岐之素来就要面子,哪里听得这种话?当场应下,“行!若是你能证明是我害沈清棠,我当场给沈清棠跪下磕三个响头,还在你们店门口跪三天!”
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沈清棠也就是收受贿赂的两个官差。
一年过去,那俩官差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就沈清棠空口白牙有什么用?
他才不信老三能找到什么证据。
沈屿之没看沈岐之,面朝围观群众,“今儿沈某还请诸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
围观的人纷纷喊好。
沈屿之这才收回目光看着沈岐之,“大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你说话算话。”
沈岐之很不高兴,“我是一家之主,不至于在这点儿小事上赖账!”
沈屿之更加失望,对沈岐之这个兄弟再无半分期待,冷声道:“请沈家主慎言!沈清棠的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