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前,莫名其妙的想。
她这是跟季宴时吵架又和好了吗?
可,仔细想,似乎没哭没吵没闹。
沈清棠难免又起晚了。
她起来时,家里只剩下她和季宴时。
“醒了?”
沈清棠侧头,不意外季宴时能第一时间察觉她醒来。
这男人的耳朵比狗还灵。
她意外的是,季宴时竟然还在家。
随着年关将近,季宴时比前两个月要忙的多。
经常下大雪,传信的信鸽都换成了白起以及白起的族……鹰。
白起甚至需要每天从北川到云城飞两个来回。
累的一顿吃一盘肉。
白起浑身是白毛,往空中一飞,加上大雪,一般人都很难看见它,隐蔽性极强。
“你怎么没出去?”沈清棠坐起身。
往日这个时辰,季宴时不是在北川县衙就是在大山谷跟秦渊他们议事。
纵使什么都不知道,沈清棠也能感觉到大山谷那边传来的凝重。
沈清棠心中隐有不安,却也不便多问。
藩王坐镇,将帅在此,一万精兵强将驻守。
轮不到她一个小老百姓操心。
季宴时先是从桌上温着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端到床边递给沈清棠。
待沈清棠接过茶杯,又从桌案上拿了一封信,等沈清棠喝完水,接过杯子,把信递给她。
“黄玉找到林长风了。”
沈清棠倏的坐直了身体,接过信,边拆边问:“我怎么没收到玉姐姐的信?”
这么大事,黄玉不可能不告诉她。
“从南往北,路越来越难走,镖局运力有限。信鸽同样难经得住北边的气候。商船破不了冰也很难抵达。
黄玉的信就算要来,恐怕也得年后。”
所以他收到信才第一时间告诉她?
沈清棠心下生暖,目光落在展开的信纸上。
信上的内容是汇报口气,言简意赅的阐述了南方发生的事。
黄玉的事占了寥寥几行。
大意是说她找到林长风并且手刃之。
信上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