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回头,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对沈清棠道:“沈清棠,拜托你一定要好好待他。季宴时虽然很强大,可他内心里始终还住着那个未长大的男孩。”

    那个从小就没有家的孩子。

    沈清棠点点头,“嗯。”

    本想开玩笑说一句“我又没打算始乱终弃!”

    可秦征的神色过于认真,认真到沈清棠都不好意思开玩笑。

    一个“嗯”字,既轻又重。

    琉璃馆的生意比沈清棠想象的还好。

    尤其是一楼。

    琉璃馆本身在装潢时就已经把普通的门窗纸换成了玻璃。

    相当于活广告。

    很多权贵当场付订金,要把家里的窗户纸都换成玻璃。

    订单都能排到明年。

    二楼的首饰和杯盏也卖的相当好。

    顾客大多是家里的女眷。

    陆思明见沈清棠和秦征过来,面带疲色迎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东家,明年再开新铺子行不行?”

    之前还觉得去掉两个铺子只管三个铺子的账本拿这么高的工钱有点心虚。

    如今觉得是沈清棠占了他的便宜。

    沈清棠开的铺子,生意一个比一个好。

    若不是他已经到北川一段时日,知道其他人家的铺子生意并不好做,还以为北川的钱这么好赚。

    普通的铺子一个月收入也就二三十两银子。

    生意好些的,也不过五六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