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雨看见沈清棠第一句话就是“被男人疼爱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有没有照过镜子?你面含春水、眼角带眉的模样,去怡红院都能直接当头牌!”

    沈清棠:“……”

    向姐依旧是向姐。

    一贯的口无遮拦。

    沈清棠当然照过镜子,主动的被动的。

    季宴时那厮,初时还中规中矩。

    尝到甜头后,无师自通,羞人的花样层出不穷。

    沈清棠也曾被迫看过季宴时嘴里的“艳若桃花”、“可怜又可欺”是何模样。

    只能假装没听见向春雨的调笑。

    才收拾了一间屋子,沈清棠就决定继续请外援。

    以前季宴时没好的时候,特别简单,就是一身红衣,两块肉。

    只要这两个条件达成了,哪怕睡大街上他都无所谓。

    如今好了,有没有肉他倒是不在乎,但是衣食住行用开始讲究。

    就住三天的新房,里里外外收拾的妥妥当当。

    真不知道他什时候、怎么把这些东西弄来的。

    沈清棠只得又叫上秦征,让他带着秦山和秦川一起帮忙搬家。

    秦征相对年轻,不能说不懂男女之事,最起码不会想那么多。

    就算想到也不会像向春雨这样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秦征确实没多想,只是十分庆幸:“你可终于露面了!之前定好的明日琉璃馆开张。我都怕你被金屋藏娇明日来不了。”

    沈清棠这才想起筹备许久的琉璃馆明日也要开张了。

    心虚道:“怎么会?这么大的事我定然会来。再说,我是光明正大嫁人,什么金屋藏娇?”

    秦征没反驳,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沈清棠想了想,她跟季宴时的婚事好像也没那么光明正大。

    稍稍有点点失落。

    只是一点点,转眼即逝的那种。

    眼看东西都挪回沈清棠的屋子,秦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质问沈清棠:“你怎么还偷偷摸摸的搬家?”

    沈清棠:“……”

    理不直气壮道:“谁偷偷摸摸了?我是搬家又不是做贼。”

    “呵!”秦征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