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起身下床,重新倒了两杯酒端过来,“武夫大都不用脑子,自然先醉。至于咱哥……”
季宴时把酒杯递给沈清棠,“可能是家传的酒量不好?”
沈清棠眨眨眼,顿时恼羞成怒,抡起粉拳打了季宴时一下,“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笑话我!不,笑话我们。”
季宴时低笑起来,胸膛上传来的震动,让沈清棠收回了手,接过酒杯,“你笑什么?”
“高兴。”季宴时端酒的手穿过沈清棠的弯起的小臂,“终于娶到了你。”
沈清棠配合的跟季宴时喝了交杯酒,有些不信,“我可没看出来你多想娶我。”
是她愚钝?
还是季宴时不会追姑娘?
季宴时低声轻叹:“不是怕吓跑你?你总躲我。”
最后四个字俨然带了一丝委屈。
沈清棠愕然的看着季宴时。
他是在撒娇?
眨眨眼,沈清棠试探道:“季宴时,你是不是喝醉了?”
季宴时摇头,“没有。”
好吧!醉了。
往往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的。
只是他不像寻常人表现的那么明显。
很快,沈清棠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古人成亲,还有个步骤是结发。
各取一缕头发系在一起,待到第二日剪下。
季宴时的手有多灵巧,沈清棠是见过的。
可这会儿他三番四次都没能把两个人的头发系在一起。
“我来吧!”沈清棠看不下去,上手把两个人的头发系在一起。
“春宵一刻值千金。”季宴时说着把沈清棠推倒,“夫人,为夫服侍你更衣。”
沈清棠不干,挡他的手,“你把蜡烛灭了。”
“大婚的红烛不能灭。”季宴时扬手,床帐放下。
沈清棠红着脸闭上眼。
“夫人。”季宴时凑到沈清棠耳边,“你想不想再像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