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可想好了。皇子妃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季宴时眼下在做的事,只怕一个不小心就得命丧黄泉。”沈屿之忧心忡忡道。

    他在京城时虽是纨绔,可也不是草包。

    京城贵族里,有沉迷享受的纨绔,绝对没有不谙世事的天真。

    沈清棠见父母表情和语气都松动了不少,主动坐在了桌前。

    从方才就一直站着,累啊!

    谁知才坐下,沈屿之就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给我站着!”

    李素问抬手在沈屿之胳膊上拍了下训:“你拍什么桌子?手疼怎么办?”

    沈清棠:“……”

    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心头肉了?!

    为了自己的双腿,沈清棠态度诚恳,语气真诚的开口:“爹,娘。从我知道季宴时的身份至今也有小半年。

    你们说的事我也都深思熟虑过。坦白说,我没有好的办法。”

    “早些年在京城时,我什么德行你们都清楚。我压根不是当皇子妃的料。还是乡野田间更适合我。

    我是这么想的,若季宴时一直能维持现状,那么我就招他当上门女婿。他在外是人人口中的傻皇子,在北川就是咱沈家的夫婿。”

    李素问没忍住,讥讽沈清棠:“你想的倒是挺美!季宴时一看季是做大事的人。你让他蛰伏一时可以,蛰伏一世,他愿意,秦家军还不愿意呢!”

    还上门女婿?这丫头倒是真敢想。

    “他不愿意他就争呗!争输了,对我对咱家来说和以前没区别。我依旧是带着俩娃赖在娘家的单亲妈妈。”

    沈屿之又“哼!”了一声,“倘若他争赢了呢?”

    “争赢了……”沈清棠颇为苦恼,“是有些麻烦。不过,能做大乾的皇商应该挺爽吧?到时候也做做其他国家的生意。啧!我就坐在家里,不是,后宫里数钱。

    若是他那些妃子谁想跟他睡,就得交钱……哎呦!爹,你打我干什么?”

    沈清棠跳脚躲开沈屿之第二只扔来的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秦渊待久了,如今学的喜欢脱鞋扔人。

    “打醒你就不青天白日说梦话了!”沈屿之没好气道。

    李素问忧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