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十分坚定,反正沈岘之不给钱别想离开。

    看见沈清棠以及沈清棠身后的季宴时走过来,远远的开始躬身行礼,“夫人,公子。”

    沈清棠挑了下眉。

    古代有妇人髻。

    她很少会梳。

    否则她的称呼也不至于在“棠姑娘”和“夫人”之间来回切换。

    可,这一次,沈清棠没带孩子。

    药童直接喊她夫人。

    更坐实了她的猜测。

    沈清棠回头看季宴时。

    季宴时垂眸看她,眼神清澈坦荡。

    一如从前。

    沈清棠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

    沈岘之听见动静扭头,看见沈清棠来,面露喜色,讨好的跟过来,“侄女。好侄女!今日都是二伯不对,我不应该听大哥蛊惑过来找你麻烦。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把诊金出了行不行?”

    沈岘之不傻,知道碰见了硬茬子。

    他方才想吓唬药童,故意推推搡搡,结果药童纹丝不动,反倒是他累出一身汗。

    便知没有钱,今日这个门他怕是真出不去。

    跟不好惹的外人比起来,当然还是自家人好说话。

    沈清棠也没想到二伯能不要脸如斯,无语翻白眼,讥讽道:“二伯倒是能屈能伸!”

    “嘿嘿!”沈岘之没脸没皮的赔着笑,“都是二伯的错!二伯也是受你大伯蒙蔽今日才登门的,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二伯一回行不?”

    “你放屁!”身后随之而来的沈岐之恰好听见这番说辞,气得冲上来就给了沈岘之一拳,中气十足的完全不像个才晕倒过的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