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北川最不缺读书人,我可以找人给你们读。”

    沈清棠说着就要从人群里举手的人当中挑一个。

    不论什么时候,都不缺好事者。

    沈清棠话音都还没落,人群里就不少人举起手,都愿意“助人为乐”的吃第一手瓜。

    “沈清棠!”沈老夫人重重拍了下轮椅扶手,“我还没死呢!”

    家丑不外扬。

    已经够丢人了!

    真要让人当众读信她可受不了。

    沈清棠点头,“是!您身体康健。可分家时,祖母您也没说不同意,不是?”

    有些话说出来,等于撕破脸。

    沈老夫人握紧轮椅的扶手,错开目光,“当时,我病着,不知道你分家的事。”

    沈清棠点头,“对。我父母、我哥还有我都没怪你。你寿宴,我们宁愿被大伯、二伯羞辱也登门祝寿。

    这轮椅是我哥花了好几天时间,亲手做出来的。”

    沈老夫人哑然。

    她知道沈清棠的话只说了一半。

    她甚至都能猜出沈清棠另外一半话是什么。

    “可你怎么对我们家的呢?你逼着我、我爹为大伯让路。逼着我交为生的香皂配方给大伯铺路。人不能既要又要。”

    沈清棠到底给她留了脸。

    哪怕这样,沈老夫人也还是臊的不行。

    闭眼靠在轮椅上,吩咐如姑姑,“我有些乏,推我回去吧!”

    想她一辈子顺风顺水,临了让个小辈这么羞辱!

    如姑姑看着沈清棠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推着沈老夫人转身。

    大伯和二伯齐齐拉住老夫人的轮椅。

    大伯先开口:“沈清棠,你把你爹叫回来!”

    二伯跟着开口:“沈清棠,不管分不分家,总归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是,当时我也是同意了让你一个配方抵一年赡养费。

    此一时彼一时。

    当时你那香皂配方独一无二,确实价值千金。

    可你后来把配方给的满大街都是,压根就不值钱

    总不能一张没用的方子也还价值千金抵一年赡养费吧?”

    大伯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