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你们有吗?至于我的教养,倒是没喂狗,但是不会对着狗!”沈清棠掀唇冷笑。

    “沈清棠!”

    “你怎么说话呢?!”

    “清棠!”

    沈岐之、沈岘之和沈老夫人同时开口。

    语气皆不好。

    沈清棠目光一一扫过祖母、大伯和二伯,笑容越发大:“怎么?听着刺耳?还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有利于你们的时候跟我谈教养。

    不利于你们的时候跟人谈人性?!

    行,那咱们谈谈教养的事。”

    沈清棠点点头,挨个点名。

    “沈岐之,尊敬的大伯,你的教养是在你的女儿有难时把我推出去挡灾?敢做不敢认?还一家之主呢!我呸!懦夫!”

    “沈岘之,敬爱的二伯,你的教养就是在分家时让我们三房净身出户?还是说在你们走投无路时来我家铺子打劫?

    亦或是,你们有的时候笑话我们无?”

    “亲爱的祖母,孙女也不是对着您。对于孙辈您相对公平。只是,对于我爹,您做的也有点过了吧?”

    沈清棠三问出口,对面齐齐沉默。

    看热闹的人又少了一部分。

    明显是来要孝敬钱的这边不占理。

    看沈清棠这架势,估计对面的人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还不如去看戏听书。

    沈岘之脸皮厚,也没真正坑害过沈清棠,相对理直气壮的多:“一码归一码!咱两家之间的关系是私交。是我和你爹两兄弟之间的事,跟你这个小辈说不着。

    你就说该不该孝敬你祖母?”

    沈岐之跟着点头,“对!你别总拿没有的事讨伐我们。你就说怎么孝敬你祖母!就算分家你爹也是你祖母的儿子。得尽孝!

    别说他,你当孙女的一样得孝敬你祖母。

    生养之恩大过天,你说什么也不能对你祖母不敬。”

    沈老夫人没说话,她闭上了眼。

    早在京城时,沈清棠整日围着她请安问好巴结她。

    如今风水轮流转,她成了只能等着吃的无用老太太。

    连沈清棠一个被玷污的丫头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