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看就是来捣乱的。要不然为什么不能换个日子?”
“话不能这么说!你看这一家子穿的破破烂烂,老太太坐的轮椅皮子都破了。沈家一连开了五间铺子,这么有钱还不管家里人?依我看就是奸商不孝。”
“……”
沈岘之和沈岐之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沈岐之板着脸开口:“沈清棠,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我们今日来自然有今日来的道理。
这事,我跟你一个小辈说不着,去把你爹叫回来!”
“商量赡养母亲的事,沈东家夫妇躲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不愿意赡养老母?”
“你看看店铺前有多少人?沈东家去照看生意何错之有?我觉得挑今日上门要孝敬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准就是因为沈东家不肯支付孝敬钱,人家迫于无奈才挑今日上门讨要呢!可能想着沈东家要脸,说不定就给了!”
“说的跟你什么都晓得一样。我跟沈东家早就认识,他家做生意厚道,为人和善,怎么会赖孝敬钱?”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准是为了生意好故意演给咱们看呢!”
“还是看看再说吧!你看老夫人和那位大爷的穿着、气度,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这样的人要不是被逼急了,怎么会做出上门讨要孝敬钱的事?”
“西城里大多数人家都曾经是大户人家,最不济的上一代也是大户人家。那又怎样?落魄的凤凰还不如鸡呢!”
“不管怎么说孝敬父母是应该的吧?让母亲亲自上门要孝敬的就是不对!”
“……”
沈岘之和沈岐之以及沈老夫人都不说话。
沈岘之唇角勾起,他要的就是这样言论给老三一家施压。
沈清棠也笑着不说话。
在她的地盘上,还想要舆论对付她?!
做梦。
沈屿之和李素问一退回铺子,锣鼓重新响起,戏台上开始唱戏。
大部分围过来却看不见圈子里头的人纷纷掉头去看戏。
人群一下散了大半。
沈岐之和沈岘之脸色顿时变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