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没好气地瞪沈屿之,“这是自由的事吗?是关系咱们女儿的清誉。”
李婆婆看了季宴时一眼没说话。
季宴时默默放下筷子,追了出去。
李素问纳闷道:“小季干什么去?他方才一直在喂孩子,自己还没吃饭呢!”
“切!”沈屿之嫌弃撇嘴,“他还能干什么?整天跟屁虫一样跟在清棠身后。”
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李素问这才坐下,想了想,轻叹一声:“若这俩孩子能成也行。”
“行什么行?”沈屿之想也不想就反对,“你别看季宴时长得人模狗样,但一看就娇贵的很。要他俩在一起,还不得咱们清棠天天哄着他?
我是嫁闺女不是供大爷。”
李素问抬手在沈屿之胳膊上轻拍了下:“你看谁都像拱白菜的猪!再优秀的青年也配不上咱们清棠!你总不能真让清棠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过一辈子吧?!
她早晚要嫁人的。我觉得小季就挺好。有教养,对孩子好,对清棠也好。就是嘴笨了点儿。嘴笨总比油嘴滑舌的好吧?”
向春雨嘴角抽了抽,低头扒饭。
李婆婆笑而不语。
倒是沈清柯和沈屿之统一战线:“我也不同意季宴时当我妹夫。”
他只想沈清棠能简简单单、开开心心过一辈子。
可不想她跟季宴时这么个大麻烦纠缠不清。
以前他也觉得季宴时不错。
如今不一样。
只要想想有一天季宴时有可能坐上那把象征着九五之尊的椅子,沈清柯就替沈清棠发愁。
沈清棠的性子可没大方到允许季宴时三宫六院。
而且以沈清棠的经历,注定与凤冠无缘,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还不如不开始。
快到大山谷的沈清棠突然连打两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尖自言自语:“谁在背后蛐蛐我?!”
别看都在一个山谷里。
从小山谷走到大山谷需要两刻钟。
对如今的沈清棠来说这点距离全当饭后消食。
她也没有真往窑洞里去。
沈清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