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定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她一动,整个宁城林家甚至是海城林家都得地动山摇。

    “最重要的是我明明在信中提过盼儿和昭儿因为水土不服留在连城的事,信上却只字不提。

    有哪个当娘的能听见孩子生病还不闻不问的?”

    沈清棠顿了顿,舔了下微干的唇瓣,“我细细想了下,那日的送来黄玉信的白鸽跟我养的白鸽似乎不太一样。我的信鸽最多都是信鸽中的中等之姿。

    而那一只信鸽,乃鸽中精品。

    我认识的人中用那么精贵鸽子的,只有你。”

    在宁城时,沈清棠经常看见季九身边围着一圈鸽子。

    就是精品鸽子。

    季宴时喉结滚了滚,暗潮翻涌的黑眸盯着沈清棠开开合合的红唇,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或者说,听到,没往心里去。

    浑身的血液涌往一处  。

    那夜的滋味从记忆里跳了出来。

    食髓知味。

    开过荤的野兽,又怎么甘心继续吃素?!

    “嗯。夫人聪慧。”季宴时口不过心道。

    “谁是你夫人?咦?”沈清棠突然惊诧道,“季宴时,你怎么流鼻血了?”

    他冷白皮,哪怕只是流鼻血也触目惊心的。

    不过,又有些相得益彰。

    大概,皮肤白又常穿红,看多了习惯了。

    季宴时:“……”

    他扬起头。

    沈清棠掏出帕子打湿递给季宴时,关切道:“你没事吧?”

    怎么感觉季宴时不太对?

    裸露在衣裳外的皮肤似乎都泛着淡淡的红。

    季宴时摇头,淡声解释:“虚不受补。”

    沈清棠恍然的点点头,“你……还会疼吗?”

    才想起季宴时内里亏空的厉害,孙五爷最近在给他调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