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猜我信不信?!

    她信不信显然不重要,季宴时要的是她的态度。

    四目相对。

    沈清棠败下阵来,“我不过是去北川盘了几间铺子,怎么能说躲你呢?”

    “是吗?”季宴时也不继续逼她,“还以为是本王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夫人了!”

    夫人两个字,咬的极重。

    刺的沈清棠面皮发热,瞪季宴时,“你别乱叫!”

    “没乱叫。”季宴时理所当然道:“咱们是去衙门公证过的。”

    他轻勾了下唇,“不是夫人带着我去的?”

    沈清棠:“……”

    她也不是吃亏的主,打嘴仗谁不会。

    “我带的是季宴时,不是百里初。你是谁?”

    你是季宴时还是百里初?

    季宴时僵住。

    沈清棠推他,“让开。季宴时,之前我就说过,咱们俩没有关系了。也不能有关系。”

    季宴时没再拦沈清棠。

    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日不解决,他们就难再近一步。

    待到沈清棠的手放在门上。

    季宴时突然开口唤她:“沈清棠。”

    沈清棠回头看季宴时。

    “倘若,我不是宁王。你会……心悦于我吗?”

    什么事情一旦加上“如果”就会有很多种可能。

    沈清棠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若不是宁王,便不会有果果和糖糖。”

    说罢,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轻叹一声,驻足回头。

    烛光把季宴时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映在新换不久的玻璃窗上。

    显的孤独又落寞。

    沈清棠闭上眼。

    别说古代。

    就是现代。

    也没有人教她该如何恋爱。

    情之一道,千人千面,冷暖自知。

    怎么选都对。

    怎么选也都错。

    不用再躲季宴时的沈清棠不用再一大清早偷偷摸摸离开家。

    睡到自然醒后,起床喂完两个孩子,就像山大王一样去巡视地盘。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