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龙椅上那位怎么想的?想遗臭万年吗?

    一场仗都还没输就把城池拱手相让?”

    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位封建统治者的脑回路。

    就她所知,民间因为苛捐杂税百姓日子越过越难,但是各地驻军都比较给力,把国门看的结结实实。没让敌国越界一步。

    怎么就到割地赔款的地步?!

    定是二哥危言耸听。

    沈清棠目光灼灼的盯着沈清柯,想要听到肯定的答案。

    沈清柯避开沈清棠的视线,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

    心道,清棠做生意再厉害也还是不懂政事。

    跟国家有关的事,怎么会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事实上大部分摊开在明面上的事,都是背地里经过重重较量的结果。

    沈清柯本不欲多说。

    清棠到底是姑娘家,知道这些凭增困扰。

    只是想到季宴时……

    万一他们真走到一起,沈清棠还什么都不知道反倒是害了她。

    不过,衙门也不是谈话的地方,想着晚上回家再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朝臣的派系之争好好跟她讲讲。

    只纠正了沈清棠一句:“不算是割地赔款。只能说是互换。

    大乾把北川等十城给北蛮,北蛮把西北方向和大乾相邻的十座城池给我们。”

    沈清棠皱眉,“换城?!意义在哪?换了会对大乾更好?”

    “等回家,我在地图上给你指指。你就明白了。”沈清柯长长叹息一声。

    当晚,沈清柯没回山谷。

    就算回,沈清棠也没办法去找沈清柯。

    吃过晚饭,她就被季宴时逼回自己房间。

    “躲我?”季宴时直白的问。

    沈清棠眼神飘忽,“没有的事!好端端的我躲你做什么?”

    “不是就好。”季宴时也不拆穿沈清棠,“吓的我差点误会,打算去跟沈伯伯和沈伯母坦白。”

    沈清棠:“……”

    心虚瞬间转化成怒意,仰头质问:“你威胁我?”

    “怎么会?”季宴时不承认,“不过是心虚。想着坦白从宽。”

    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