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缠,当属沈清棠。

    偏生他有把柄在她手里,在她面前硬气不了几句就被怼回来。

    听见她的名字,就头疼。

    “不是,买铺子虽不是稀奇事,可证明她有钱啊!大哥,你我的面子他们不给,母亲的面子他们得给吧?”

    “什么意思?”沈岐之一时没能明白过来,“跟母亲有什么关系?母亲的赡养费老三用香皂配方抵了。”

    他画押签字的。

    沈岘之也听说过这事,不以为然的挥挥手,“那怎么了?此一时彼一时。过去是咱们两家有钱,老三穷的住山洞。

    他拿一张破香皂方子充当赡养费也说的过去。

    可此一时彼一时,咱兄弟里落魄,没有他有钱。

    让母亲跟着有钱的儿子享福不为过吧?

    他能跟咱俩断绝关系还能不认母亲不成?

    就算他不想接母亲去住,给母亲一间铺子也可以。

    再说,当初他给的香皂方子要是独一份也行。

    可他把香皂配方给了那么多人,稀罕货变成烂大街的玩意,怎么还能抵抚养费?

    是他违背契约在先。

    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沈岐之目光微闪,缓缓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咱们不知道老三住在哪儿怎么找他?”

    沈岘之在来的路上就想过这个问题,当即道:“这又何难?沈清棠若是真买了铺子,是不是得装潢?

    沈家人是不是得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