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季宴时承认的这么痛快,沈清柯反而噎了下。

    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质问:“县令被雷劈是不是你的手笔?”

    “是。”

    “我好奇你怎么做到的。”

    沈清柯是真好奇。

    雷公是天象,天象能预测但是不能为人所用。

    最起码他没听过也没见过引雷做武器的,想劈谁就劈谁。

    若真这样,季宴时直接引雷把皇上劈死算了。

    能控雷的皇子,必定是天命所归。

    其余皇子争都不敢争。

    “令妹教的。”

    沈清柯:“……”

    气急败坏的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恼怒的瞪着季宴时,“你别什么事都往我妹妹身上推。

    我妹可不会控雷。”

    若是会,她第一个引雷劈死大伯。

    季宴时没解释。

    真是跟沈清棠学的。

    南下一路上,大多数时间都在船上。

    每天睁开眼就是茫茫大海。

    吃的玩的都溺。

    沈清棠就跟秦征和向春雨他们瞎聊天。

    有次就提到了“避雷针。”

    还讲过一个铁风筝引电的故事。

    彼时他恰好清醒,便记在了心里。

    沈家人最是习惯季宴时的沉默。

    沈清柯不以为意,继续道:“行!我就当你是跟清棠学的。你让我当无名县令是为何?

    你明明可以安插自己的人,不是吗?”

    “你更适合。”季宴时言简意赅道。

    “我更适合?”沈清柯气笑了。松开手,坐到椅子上,“为什么?”

    季宴时惯于发号施令,并不善解释。

    半晌,只挤出一句:“你更在意北川,也更想保护沈家人。”

    沈清柯也反应过来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之前那个傻乎乎的男人,还是大乾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