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季宴时一样喜欢垂眸看人。

    怪欠揍的。

    心头莫名就起了火。

    “你要是来给我送信的,我劝你尽快下来。我数到三,你要是不下来,你就怎么来的怎么飞回去!”沈清棠说完就伸出手指开始数,“一!”

    她连季宴时都不惯着,还能惯着一只鹰。

    白起像是能听懂,扑腾着翅膀飞下来,在沈清棠头顶盘旋。

    沈清棠回忆了下那日在宁城见白起时的情形。

    这白毛畜生似乎有停在人胳膊上的习惯?

    沈清棠犹豫了下伸直胳膊,还不忘警告白起,“你要是敢抓疼我,今晚我就吃烤白鹰!”

    白起轻鸣一声似是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在一只鹰的叫声里听出了蔑视。

    尽管白鹰叫的凶,落在沈清棠胳膊上的动作很轻。

    不像是怕沈清棠威胁,倒像是被揍多的条件反射。

    沈清棠挑了下眉没着急取竹筒,而是趁白起不备,快速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白鹰的两只翅膀。

    她像抓待宰的鸡一样,抓住白起的翅膀根。

    白起大概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反应慢了一拍才被沈清棠钻了空子。

    再煽动翅膀飞走,为时已晚。

    而沈清棠这样的抓拿姿势让它不能啄沈清棠,也蹬不到沈清棠,只能厉声鸣叫!

    “吓唬谁呢?”沈清棠腾出一只手在白起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老实点儿!要不然把你送给老虎当晚餐!”

    白起愤愤挣扎,嘴里发出凌厉的叫声。

    沈清棠嗤笑一声,“吓唬谁呢?我打不过你主子还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