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商铺都盖好,没人租就尴尬了。

    目前看来反响挺好。

    也可能沈家人没少当着大家的面夸自己,提前铺垫好,加上郑老伯一家的帮衬才能一呼百应。

    沈清棠简单收了个尾,把大喇叭交给了一个想要给大家唱山歌的小朋友,退到秦征身边坐下。

    左右瞧瞧,见秦征坐的位置离其他人比较远,才压低声音开口:“你爹跟季宴时是什么关系?”

    “嗯?”秦征莫名其妙,“你不是知道季宴时的身份了?能是什么关系?”

    王爷和将军,算是上下级的关系吧?!

    “是吗?那我怎么感觉你爹提起季宴时的口气很骄傲,提起你就……”沈清棠微笑。

    有些话,没说比说出来还伤人。

    果然,秦征跳脚,“那是因为季宴时在我爹身边的时间比我还长!最气人的他在我爹面前跟平时判若两人,哄得我爹把他当儿子看我各种不顺眼。”

    两个人正说着,武先生接替小家伙上了场,给大家表演一段耍枪。

    沈清棠见套不出想听的话,干脆直白的问:“季宴时不是你爹的徒弟?”

    秦征摇摇头,又点点头,“名义上反正不是。不过,我爹也教过他一阵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沈清棠摇头,“单纯好奇。”

    其实不然。

    她记得季宴时说是为了救他师父才中的圈套。

    武先生看着跟常人无异,实则重伤在身,否则也不至于一咳嗽就止不住。

    不过,算算时间也对不上。

    季宴时中蛊时,沈清棠还没穿越过来。

    她穿来时已经怀孕差不多四个月,就算孕期是按例假算,日子不是那么精准,最起码季宴时也得是去年七八月中蛊的。

    记得有次闲聊,秦征说他爹去年冬天受伤的。

    没记错的话,季宴时好像是去年十一月底进谷的。

    当时他也受了很重的伤。

    也就是说,短短四个月,季宴时伤过两次。

    还记得给季宴时上药时,他背上新伤旧伤叠加,伤痕交错。

    不由,又有些心软还有点内疚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