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疏离。

    “救人时中了埋伏,受伤时被人趁机下了蛊。

    我擒了下蛊之人,逼问出解蛊的方法。

    必须得要一个女人。

    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会连累太多人丧命,只能挑陌生人。

    沈岐之我知道,他虽然目光短浅,做事高调,说话欠考虑……说到底不是奸臣。

    娶他的女儿,不算辱没他。”

    季宴时直视沈清棠的眼睛强调:“我没想过不负责。”

    沈清棠想说“你强人家再负责也还是流氓行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皇权时代,一个皇子要娶一个流放犯的女儿,不是强,是恩赐。

    季宴时大概不习惯说这么多的话,微微顿了顿,才继续道:“阴差阳错你被送了来。你……”

    季宴时有些难以启齿,换了方向道:“按计划,应当与你那日对我做的差不多。我本来想趁着无双蛊情动麻痹时,再将母蛊引到我体内,一起摧毁它们。”

    沈清棠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季宴时开口,忍不住转回身,重新再桌前坐下,“然后呢?”

    前面的事跟族老猜的差不多,她想知道族老没猜到的部分。

    季宴时别过头。

    沈清棠眼尖的看见季宴时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连耳朵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

    愕然片刻,想说“不想说就不用勉强!”,还没等开口,就听见季宴时用很低很快的语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