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改成单膝跪地朝沈清棠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若只是我自己。我绝对会像李婆婆一样挡在门前。

    男子汉大丈夫,生的起就死的起!

    让女人拿命救自己是孬种所为!”

    沈清棠没说话。

    这样的话后面,往往会跟两个字“但是”。

    果然,秦征顿了顿,一脸痛苦的闭上眼,“季宴时的命不是他自己的。不说远的,山谷里那一万将士,抛家弃子不是为了躲在山谷里开荒种地。

    他们是战士,他们的手不应该握着锄头和镰刀而是刀剑。他们应该保家卫国。

    再多的兵、再优秀的士都需要将军或者元帅指挥。

    包括我在内,我们数十万人都是季宴时手中的剑。

    他活着,那些将士才能活着。就算死也是战死沙场而不是冤死在自己国家的铡刀下。

    作为朋友,我选你活!

    作为将士,我得选季宴时活。”

    沈清棠不意外,只问他:“所以你跟季九合谋诓骗我来此?”

    若不是秦征做内应,季九又如何精准的在小镇上找到沈清棠他们?

    这可是古代,没有“天眼”没有定位。

    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秦征张了张嘴,低头沉默。

    季九端正的朝沈清棠磕了一个头,“师父,不是秦公子出卖了你。他是真担心你路上不安全,想护送你回北川。

    从你们六月底踏上安和岛起,这里就被我买下。如今布置的连一只苍蝇蚊子飞过去我都要知道是公还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