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蛊已经基本绝迹,在南疆都找不出一只的蛊,竟然能被人在北方用上!

    最厉害的是季宴时。老夫日夜琢磨两个多月,大概能想明白他是怎么让母蛊到身上的。

    季宴时又不肯告诉我我猜的对不对。我哪来的把握救他?”

    沈清棠:“……”

    合着救人的办法还是猜的?

    能再不靠谱点儿?

    难怪季宴时只字不提。

    族老被沈清棠的目光看的心虚,放赖:“反正床上躺的一个是你男人,一个是你儿子,要不要试你看着办!”

    沈清棠张开嘴又闭上。

    如果她真死了,季宴时也活不了的话,果果和糖糖可就成孤儿了。

    这事不能冲动。

    她想了想问族老,“他们俩还有多少时间?我的意思是,我还能思考多久?性命攸关的事你总不能指望我随口就答应吧?”

    族老犹豫了下,竖起一根手指,第二根手指,犹豫半晌也还是竖了起来,“最多两天。”

    沈清棠点头,转身往外走。

    族老见沈清棠抬脚就走,问她:“你去哪儿?”

    沈清棠脚步不停,往门口走,“就算我愿意以命换命,总归也得让我上路前安排一下后事吃顿饱饭吧?

    我不止有个儿子,还有个女儿!”

    族老:“……”

    愤愤跳脚:“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弄死你?老夫虽不是大夫,也是为了救人。”

    “那你有几成把握让我们三个都活?”沈清棠反问。

    族老:“……”

    没什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