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的脸又白了三分,目光落在季宴时身上,又落到旁边的果果身上,不甘心的摇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季宴时武功那么好,意志那么强大说不定可以呢!”

    “老夫承认他意念是我生平所见最强。换作常人,深受双倍折磨,早就活活痛死。他却没事人一样,连身边人都没发现异常。”族老由衷感慨。

    他是养蛊人,就如同养蜂人难免会被蜜蜂蛰一样,经常也会被自己养的蛊咬伤。

    很清楚有些蛊毒发作起来让人生不如死。

    无双恰好就是其一。

    “双倍折磨?”沈清棠捏着衣角,看向族老,“他体内不是只有一只蛊,为什么会受双倍折磨?”

    “谁告诉你他体内只有一只蛊?”族老把食指和中指竖起举在沈清棠面前,“他身体里有两只蛊!还有一只是老夫放进去的。为的是把你儿子应受的痛楚转移到他身上。”

    对养蛊人来说,养一只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敌人身上的蛊,并非难事。

    对族老来说,更是易如反掌。

    沈清棠瞳孔猛的一缩。

    是啊!

    初来南疆时,族老就说过驱蛊的过程会异常痛苦。

    季宴时都扛不住会晕过去,而果果从来没哭过一次。

    那么小的小孩子疼的时候,怎么会不哭不闹呢?

    以前沈清棠不知情,以为果果只是在南疆时误中了普通的蛊,才治疗起来很轻松。

    果果虽醒来的时候不多,但是跟以前一样,很少哭闹。

    难怪季宴时越来越瘦,脸色苍白,唇无血色。

    难怪那日她追去客栈跟他吵架,他明明想喝粥,手却缩进袖子里。

    是蛊毒作祟,让他痛不欲生。

    沈清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手握拳抵在心口,另外一只手盖在拳头上,整个人躬身弯腰,脸朝地。

    心口处传来的巨大痛楚让沈清棠站都站不住。

    从摊牌那日起,沈清棠就开始钻牛角尖。

    觉得季宴时伤害了原主。她跟他之间得是仇人。

    觉得清醒的季宴时不是她认识的季宴时。

    觉得他会跟自己抢孩子。

    觉得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