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他们。”
顺带还得找个地方喂糖糖奶。
在怡红院门口,沈清棠借的自然是怡红院的地方。
沈清棠抬步去敲门,季宴时跟上。
如同在北川时。
只是季宴时目光在怡红院的牌子上落了落,最终没跟着沈清棠进门,脚尖点地借力上跃,到了屋顶上。
沈清棠只在季宴时上房顶时抬头看了眼。
再次感慨:会武功真好!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热。
沈清棠抱着糖糖喂奶,看她的状态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并没受什么委屈。
心中的疑惑也更甚。
按理说,从宁城到季宴时所在的山顶,最起码也得两天时间,毕竟其中一段距离不能过马车。
从昨天到现在不过才十二个时辰。
就算春杏和季宴时的轻功一样好。
一来一回也得有一个人彻夜未眠。
重点是,本该在昏迷中的季宴时为什么会在这里?
显然,现在的季宴时不是能回答她问题的状态。
客为什么过了一个多月,季宴时的状态还跟初到南疆时一样?
不,还不如南疆时。
别人或许感觉不出来,作为一个跟季宴时朝夕相处过大半年的人来说,沈清棠很清楚,季宴时现在的身体状态很不好。
纵使他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的脸色也不是初到南疆时的冷白,而是苍白。
春杏若是带着糖糖去南疆找季宴时,那么李婆婆带着果果会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