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你不就是乌骓,怎么,还有假冒伪劣产品?!”
老五瞬间懂了这位大人的话,哦不,现在他该叫乌骓了,他不再是鬣狗的一员,丢弃老五之名,只是通缉犯乌骓。
“大人您对乌骓有什么吩咐。”
淡定地瞥了一眼新任乌骓急不可耐的样子,055觉得鬣狗里人均狗腿子,是把好用的刀,有搞头,不愧是送上门的服务。
将自己用的膏药扔给乌骓。
“急什么,先在地板上对付一宿,明天带你去见个朋友。”
双手接过药,乌骓搽了一点涂抹在伤口处,本已麻木的伤口重新开始疼痛,不知怎的,他想起刚刚全程拿刀片威胁他行动自如的新任署长。
再次醒来已是大白天,乌骓是被疼醒的,穿着制服的署长手段极其残忍,一脚踢在昨天打他的位置上,剧烈疼痛差点让他说不出话。
“大,大人。”
帽子下的眼睛将伤重的男人扫了一遍。
“身上有现金?”
乌骓点点头,又摇头。
“来前被大姐拿走了。”
说完,他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神,一惊,恍觉刚刚用错称呼了,他是乌骓,不是鬣狗老五。
“被鬣狗头领拿走了。”
055深觉这事难办,兜里的钱在租房后就那么三瓜两枣,再买套衣服,接下来就只能天天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十分钟,出去解决一下你自己的穿着。”
没钱的055只能将人踢出去自己打发自己。
八分钟后,乌骓回来,上半身是花衬衫,下半身是喇叭裤,一夜长出的胡茬也没刮,眼睛的红血丝都快游了出来。
055沉默半晌,还是将人带上了,没有代步工具的劣势在此刻一览无余,街上的人见到她和她身后的花衬衫,都躲出一米远指指点点。
警署依旧冷清,只有零星的几个警员在署里做着报告,见到上任以来头一次露面的宴署长,都不动声色的打了声招呼。
随即,看到署长身后的花衬衫,例行公事的询问一声。
“署长,这人是?”
055面无表情,没受伤的手将乌骓一把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