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的批发价还低!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商家定的价格,这是要搞死我们的生意啊!行首!你快说这个织造厂是哪里的,我们一起把他的技术抢过来!”
“对,咱们一起把技术抢过来垄断起来!到时候我们定一个更好的价格,称霸整个大乾市场。”
长须东家说:“你们也想得太好了,原来的织造厂本来就有技术,人家还能任由你们垄断整个大乾市场?”
撅嘴东家说:“这样的技术,他们肯定保密,不会四处宣扬,死人更没办法宣扬!”
撅嘴的男子名叫郑放,大家听到他的话吃了一惊,虽然狠辣,但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死人的嘴是最严的。
大家想到这可能带来的利润,附和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要抢占我们的市场,他要搞死我们,我们搞死他们也合理吧。”
众人点了点头。
褚洪武看到大家表态,心里满意,这就是他的目的。
随后,褚洪武又拿出一批提花府绸,“大家看这匹府绸上的提花刺绣,如此精美,这样的一匹布零售价竟然只要八百文。所以,我推测,那个织造厂不但掌握了改良棉布的技术,还发明了用机器刺绣的技术。”
大家看着府绸上的提花,再次震惊住。
究竟是多么心灵手巧之人,竟然一次性有这么多发明。
郑放说:“行首,您就不要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到底是哪里的织造厂生产的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褚洪武身上。
褚洪武这才不慌不忙地说:“冀州涞源县的元氏织造厂。”
“冀州的?冀州的织造技术不是十分落后吗?只会做一些粗糙的土布,技术怎么突然飞跃了?”
“冀州姓元的,从未听说过。”
“行首,这姓元的到底什么来头啊?”
“是啊,行首,这姓元的到底什么背景?”
大家迫切想知道元氏织造厂的靠山是谁,只有知道了姓元的背景,他们才好瓜分蚕食。
褚洪武叹了口气,“诸位也知道,冀州吏治清明,咱们又身在外地,想吃掉元家的织造厂怕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