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川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凌司夜，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高深。
凌司夜也是冷着脸，眼底带着威胁和杀意，双眸如同淬了寒冰一般，冷冽的寒意直逼厉淮川，没有丝毫收敛。
情敌见情敌，本就是修罗场，更何况二人都像修罗。
姜欢：“……”
一旁的程司旗没有说话，只是带着似笑非笑，坐在旁边美滋滋地看热闹。
要是这两人斗得两败俱伤，那他岂不是就可以渔翁得利，好好跟欢欢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程司旗就更加‘乖巧’了，开始给姜欢倒喝的，还小声安慰她别生气，然后给她夹菜，各种献殷勤。
毕竟这个时候不在她面前表现，什么时候表现呢？
姜欢也难得插入那两个人的眼神战中，干脆就和阳光开朗的程司旗一块研究这酒楼的菜，开开心心的将菜都尝一遍。
当那两个还在靠眼神厮杀的两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姜欢和程司旗都已经坐到一块，然后一起聊到要如何给这其中几道菜差评了。
“太好了欢欢，你帮了我大忙啊！”
“嗯？怎么说？”姜欢不解。
程司旗不顾某些人吃人的目光，大着胆子伸出手一把握住姜欢的手，一脸欣喜地说道：“我本来就是想买下这酒楼的，只是还没等有动作，就在现在，听到你说这酒楼的厨师做出的菜不好吃，我决定再观望观望。”
“可这酒楼不是燕京最火的吗？我的口味不代表大家的啊！再说了，你收不收购这个酒楼，跟厨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不满意出事，你完全可以换。”姜欢一边说一边尝试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然而程司旗却没有松，反而拽得更紧了，“因为你觉得这酒楼的饭菜不好吃，所以我不买了！一切以你为重！”
姜欢嘴角一抖，忍不住翻白眼：“……”
神经病！都是神经病！
“松手！”
“司旗你松开念念。”
阴冷的两道的声音从程司旗的后背传来。
程司旗感觉到背后的杀意，但他却没有一点害怕，反而紧紧抓着，回头咧嘴看向凌司夜和厉淮川，“我作为哥哥，抓一下妹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