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真来对付。”赵云飞咬牙,心头闪过一个名字:裴仁基。李渊旧将,如今被任命镇守潼关,按理该是可信之人,但那旗帜摆得那么顺溜……实在太像“提前排练”的。
“将军,要不要绕道从后山突入?”
“不。”赵云飞目光如电,盯着关前那条隐隐现出的军阵,“绕道是李安仁希望的路,咱们要硬破他的棋。”
他回头扫视轻骑:“分两队,一队迂回至东南隘口设伏,另一队随我从北侧扰乱敌军主力,我倒要看看,这局棋里,有没有我赵云飞落子的位置。”
众将领命,各自分开,赵云飞领着人自北突入,贴着山势,如影随形,穿入夜色。
到了潼关北侧山林,赵云飞策马停下,忽觉脚下松动。他挥手示意众人停步,翻身下马,拨开地面,果不其然,竟见地底藏有埋伏。
“陷马坑……里面还有铁蒺藜。”他冷哼一声,“李安仁啊李安仁,你还真是下了血本。”
副将凑前道:“将军,按这架势,潼关不但守军变了心,连外头也早布好了埋伏,咱们还攻吗?”
“攻,当然攻。”赵云飞笑了,笑容里透着几分倔强和玩世不恭,“他在这儿设局,不就等我踩进去?那我就偏偏从正面敲他门。”
“可是将军……”
“放心,我又不是脑袋里装豆腐。”赵云飞压低声音,“咱们佯攻北侧,吸引注意力,然后东南隘口那队突入敌后,把主将斩了,守军要么崩溃要么投降。”
他顿了顿,又道:“记住,不许放火,不许屠杀——这城是百姓的,别给李安仁留口舌。”
众将肃然:“得令!”
天色微亮之时,赵云飞率骑兵猛然冲出林间,枪指潼关北门。
“赵云飞在此,来者开门投降者,免你一死!若执迷不悟,片甲不留!”
喊杀声震动山谷,对面守军显然有些慌乱。
就在此时,赵云飞听到身后远处传来一阵凄厉号角——是东南隘口的进攻信号。
他嘴角一扬,正准备再吩咐一声,却猛然听见“咚”的一声炮响——潼关内居然传出炸裂声!
副将惊呼:“城内起火了!”
赵云飞脸色大变:“不是我们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