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停了手。可京城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怕我忍不住再动手,就带着你妈妈去了国外。
但是,找你的安排一直都没有停下。
现在,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等到了我们一家团聚的时候。
爸爸年轻的时候桀骜不驯,谁也不服,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是自从你们出事后,我就存了一份敬畏之心,不敢极端了,唯恐给你们带来不幸。
对于韶家人,我回来前就想过,当个陌生人算了。
你妈妈能好好醒过来,你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我就感恩戴德了,不敢再惹因果了。
但是,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一码归一码。
如果现在他们韶家人还敢主动来招惹我们,我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们了。”
邢天祺越说越激动,手中的佛珠被转得脆响。
听了这席话,邢嘉毅才明白,为什么看着强悍不会受委屈的爸爸当年会放过韶禹东。
原来,他有妈妈和她这两个软肋呀。
有了软肋,再强硬的人也会有所顾忌,会担心做事太过损了福报,给身边人带来灾难。
给养母治病多年,她小小年纪就经常往医院跑,见惯了病人家属跪拜神佛,当一个人无能为力时,最后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未知的神明上了。
一瞬间,她突然感到很心酸和委屈,为他们一家的遭遇心疼和委屈。
沉默半晌,邢嘉毅想清楚了,坚定的开口:“爸爸,我明白了。过往的一切,我们既往不咎。但是今后,他们韶家人若是胆敢再来惹我们,我是一定会出手的。
我当池乔时就不愿受委屈,没道理现在我是邢家大小姐了还要憋屈活着,我们三个人,谁都不准再受罪了。”
看着女儿傲然的神色,单薄的肩膀似能扛起千斤担,邢天祺宠溺地笑道:“嗯,好,听女儿的!”
回到卧房,邢嘉毅开始盘算怎么收拾韶家了。
照韶家人的德行,他们是一定不会消停的。
而她就等着他们不消停,正好有收拾他们的借口。
他们不就是凭仗家世才敢无法无天的吗?那就釜底抽薪,削弱他们的家世。
看他们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