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搞破产,我们也不会出手对付你。
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你的气也该消了。
我儿子做事是混账,但你有必要为了一个陌生人教训我儿子吗?
那女孩也就是和齐卓长得像而已,和你又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你何至于做到这个份上?
你这样为一个年轻女孩强出头,置齐卓于何地?
你不是很爱齐卓吗?为了她二十年不娶,怎么,现在终于守不住了,不立深情人设了?”
邢天祺闻言哈哈大笑,一脸讥讽地看向韶禹东,“韶禹东,这就是你口中那个空心花瓶,笨蛋美人?天真善良,不晓得人世险恶的小公主?
听听这番阴阳怪气的话,是一个善良的小公主能说出来的?
不过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们本质上都是一个德行!”
对容熙的评价,还是当初两人还是好兄弟时,韶禹东为自己移情别恋开脱时说过的话。
邢天祺心中突然一阵悲苦,就是这样的一家子人,把真正善良坚韧有原则有底线的妻子害成了植物人。
他只觉得天道不公。
好人无好报,祸害遗千年。
拳头蓦地攥紧,飞身冲向韶盛铭重击,容熙想要拦着也被落了拳脚,疼得她不敢再靠近,只能边哭边看着儿子挨打。
韶禹东知道自己打不过邢天祺,这些年他只是健身很少练习武术了。
门外的保镖听见动静想要闯进来,但被邢天祺带来的保镖硬是挡在了外头,保镖们拳拳到肉打得很是激烈。
他不能眼看着儿子挨打,眸光一转,他看向了池乔。
即便池乔长得和齐卓很像,但,既然他当年能为了容熙不顾齐卓生死,那么现在他更是能为了自己儿子拉池乔来当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