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作为一个成功男人,还真能为一个植物人守身如玉二十年?
她心底根本就不愿意相信,看到池乔这个丫头,她突然有点幸灾乐祸起来了。
心中思忖,“哈,邢天祺这是找了个替身,也跟韶禹东似的玩起了替身把戏?”
反正自从齐卓成为植物人后,韶禹东满心愧疚,二十年找了不少长得和齐卓很像的替身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以表达心中的歉意。
她闹过吵过,离家出走过,但始终也没能驱散走韶禹东心中对齐卓的愧疚和执念。
也因为这个原因,她对齐卓的愧疚烟消云散,人成了植物人还能搅动男人的心神,真是个祸害,讨人嫌。
而邢天祺一听韶禹东这套说辞,就知道他心里头想的是什么。
呵,敢情是看他出国多年,打量他国内没他有实力?
真是笑话!
做生意的,产业铺设面广,身家丰厚,到哪儿都能混得开。
老话都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些年他是因为是伤心难过远离了国内,但不代表他从此就萎靡不振,精神颓废。
他在国外不是白待的,国外资本当道,钱更好开路。
这些年,他将邢家业务拓展了许多倍,只是行事低调,面上不显而已。
因为,他想着如果以后找到女儿了,不能让女儿受穷不是。
女儿找回来就要住进金窝银窝,什么都不干都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福。
还有妻子,对她的治疗,他一直都没有放弃,二十年投在医疗康复上的资金是个天文数字。
他从未放弃过寻找女儿,从未放弃过唤醒妻子,也从未放弃过他自己。
他是妻女的参天大树,一定不能倒下。
邢天祺眼眸一转,看向费君喆。
费君喆立即开口:“舍弟行事乖张无度,冒犯了池小姐,是我们的不对。邢董和池小姐想要怎样教训他,我都不会阻拦。”
“哼,你说的才是人话。韶禹东,枉费你白混这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样的毫无底线。”
说完,邢天祺也不管韶禹东阴沉的脸色,转向池乔,打着商量问道:“闺女,我打断他一条腿给你出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