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说,往后余生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绝不会再有其她女人。
家里人爱怎样折腾随他们去,反正纳不纳妾最后还是要经过我这一关。
我说不行,谁都做不了我的主!”
陶兰启眨巴着湿润润的长睫毛,呆愣愣地看着甘晟昭,问他:“真的?”
“千真万确,绝不骗你!”说着,甘晟昭刮了刮娇妻的挺翘鼻子。
陶兰启暗自思忖,对了,甘家人再看不上自己,心思再多,也拗不过甘晟昭的主意去。
甘晟昭才是关键。
只要她把甘晟昭的心给牢牢拢住了,任谁想搞小动作都没用。
想到此,她唇角翘起,柔声嗔道:“可是我还没有怀孕,你着不着急要孩子?”
“不着急!有你我就满足了,至于孩子,那就看缘分了。该来的自然会来。”甘晟昭对此很看得开。
他在国外留学,接触到那边的思想,对于传宗接代并不是很热衷。
再说,现如今他时常投身战场,身边的战友一个个死去,对于生死他已经看淡。
他的念头就是,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其他的随缘。
安抚好妻子,他回到书房,坐下提笔写家信。
信中,他坦言自己因为打仗受伤,伤到了男子的根本,因此子嗣艰难。
且,此事他从未与人言,连两任妻子都不知道。
所以,希望家人不要催促生儿育女事宜,揭他伤疤令他难堪,徒劳无益。
如今,对他来说,能够活着已然是蒙受祖荫极其幸运之事,望家人莫插手他的家事,平安是福。
甘智骞接到儿子传来的家信,本来满心欢喜拆封细读,但看过后只觉一盆冰水从头顶落下,浑身冰凉。
他从不知道儿子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从未告诉过他。
枪弹无眼,儿子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他总是提心吊胆,唯恐儿子出了什么意外。
儿子征战数年,也经历过惨烈的战事,但至今仍旧全须全尾、生龙活虎地活着,且官运亨通。
谁曾想,儿子竟然内里遭受了无法与人言的重创。
甘智骞除了心疼,就还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