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非故的穷人,通过他们交谈和自己打探,得知死者正是芙蕖城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的家主岑员外。说来奇怪,花甲之年未到,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的娶了小妾,还未来得及同房便突发暴病,一命呜呼。
待他又打探到墓地就在前面半山腰的风水宝地之后,洪浩便借个尿遁悄然离开。
他施展功法,很快便赶上了牛车。
“大哥,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你要半天呢。”顺子奇怪道。
洪浩笑笑:“算了,这死人铜板不好挣,还是进城去歇息罢了。”
走了一阵,这路上行人便渐渐多了起来。
走着走着,前边一群女子叽叽喳喳说的热闹,这牛车慢慢赶上,洪浩却意外听到了一些端倪。
“你们知道吗?听说前几天被岑员外选中做妾的那个女子,端的是命不好,岑员外暴毙,她便自己寻了短见,要陪岑员外一起死。”
“怎生不知,想想都后怕,我们几个都是去报名参选了的……还好连府门都未进便落选了。”
“谁说不是呢,都知道进了岑府,便是从糠箩跳进了米箩,吃的是油,穿的是绸,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便是当一个下人丫鬟也能养得白白胖胖……你们是怎么落选的?”
“我上边没有人。”
“我上边倒是有人,不过我没动。”
“我上边有人,也动了,但没有出血……”洪浩听来,这可能是地方俚语,出血恐是动血本花钱的意思。
“岑员外父母都是死了的,这般说来,这用也用不完的银子家产现在全归了大夫人。”
“大夫人膝下无子,也不知这家产最后归了谁去。”
牛车超过这群女子越来越远,后边也就听不分明了。
在过一阵,中年男子对洪浩道:“前边就要到芙蕖城了,你们这是要去往何处?”
洪浩赔笑道:“总是大哥到了地方,我们便下车去寻个客栈。”他刚听那群女子讲棺材中的少女是自寻短见,便知道这必是掩人耳目的说法,更坚定了救人的决心。
哪有捆了手脚堵了嘴的寻短见,这明明是要活埋。
不过眼下还未下葬,救人也总不能明抢。须寻个落脚处住下来,到了夜里再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