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扁担,将木桶挑起。她的脚步有些摇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挑这么重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迈出猪圈,跟着大牛向菜园走去。
一路上,轻尘尽量保持平衡,不让粪水溅出桶外。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不断有粪水不听话地飞溅到了她的衣裙上。她咬了咬牙,没有去理会那些污秽,只是更加小心地走着。
到了菜园,轻尘放下扁担,开始用粪瓢一瓢一瓢地将粪水浇在菜苗上。她的动作虽然笨拙,但每一瓢都浇得认真仔细。看着那些菜苗贪婪地吸收着粪水,心中竟生出了一丝满足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轻尘逐渐适应了这份劳作。粪水虽然刺鼻,但闻得久了,也就久而不知其臭。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熟练,心中的不适也慢慢消退。她开始理解师父的用意,这不仅仅是一次体力劳动,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
当最后一滴粪水被浇在菜苗上,轻尘直起了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她看着那些被她亲手浇灌的菜苗,心中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这是在离火宗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大娘远远看着轻尘做完这一切,心中默默道:“孺子可教。轻尘以后成就,恐怕要比黄丫头高得多。”
黄柳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唐绾正在揪一个幼童耳朵。
幼童正在大声叫道:“娘亲,我知道了,以后不能当着人说你和爹爹打架。看见爹爹身边的美女,也不能劝她和爹爹睡。”
黄柳心中大惊,暗忖:“难道我已经昏迷了几年?痴儿弟弟的儿子都这般大了?”
试着开口叫一声:“唐绾。”声音不大,还透着一丝虚弱。
不料那幼童立刻望向这边,兴奋道:“娘,姑姑醒了。”
唐绾立刻过来,见黄柳睁着眼睛,欣喜道:“太好了,姐姐你终于醒了。”
说罢对红糖道:“快去告诉奶奶,说姑姑醒了。”
红糖立刻便一晃不见了踪影。
黄柳道:“唐绾,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我昏迷几年了么?痴儿和谁生的娃娃?都这般大了。”
唐绾笑道:“什么几年,不过一天。刚你见的是小鸡仔,昨日化了人形。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