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声音透着疲倦，“不要了，明天还要上班……”
“嗯。”
陆时将其揽进怀里，餍足地笑道：“明明是你想要的，我晚回来了你还生气呢。”
顾桉不满地大翻白眼，但陆时一个也没瞧见，“我早上起来你还睡着，我晚上快要睡着了你还没回来，我这个婚算是白结了。”
“怎么能呢！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去公司陪你！”
“你说的？”
“嗯嗯。”
顾桉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放在陆时腰上的手力道更大了些。
“其实今天，我很害怕。”
“今天是鬼节，我想让你在家陪我的，但是你一早就出去了，我回来时你也不在……”
闻言，陆时像哄小孩式地拍着他的后背，轻声道：“不怕，我在呢。”
顾桉轻垂眼眸再次说道：“其实以前我是不怕的，我以为世界上没有鬼的，直到遇见你。”
“看来还是我的错了。”陆时笑着自我调侃。
顾桉也不禁弯了弯唇：“不是你的错。”
“其实知道这件事后，除了害怕，其实还有些开心。”
陆时拍着他后背的手微顿，“哦？愿闻其详。”
“因为这代表着就算我死了，我们也不会分开。”
黑暗中，顾桉的脸埋在她怀里，看不见他说话时的表情，但陆时竟也能想象出他的认真和庆幸。
良久，陆时低声呢喃：“若是可以，你愿意下个世界也陪着我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说错话了，你应该说下一辈子。”
顾桉的脑袋从陆时怀里钻出，额头轻轻靠在一起，“但是，我愿意。”
“好。”陆时笑着应道，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眼底的占有欲喷发而出，落在那张已然熟睡的脸庞上，眼神黏腻且炙热。
“对了，你之前说的惊喜是什么？”
陆时身子一顿，差点忘了这茬。
“我找到害你的人了，之前阻碍你的生魂回到你身体的人，是与你有过合作的一家公司老板，我有他的照片。”
陆时伸手将床头的手机拿来，并把照片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