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她们才赶到现场的。”
丁瑞霞又问:“受害人和王萱有什么关系?如果不认识,不会求到王萱头上。王萱是中纪委的人,怎么会和几个放假出来玩的几个大学生这么熟悉?”
东方良故意说:“丁部长,你别忘了,按照一般人的情况,王萱这个年龄也应该是在大学校园里读书呢,可她不仅早就毕业,还在上大学期间加入了组织,而且,小小年纪就是副处级巡视员,你觉得她是一般人吗?她认识几个大学生还是很正常的吗?”
丁瑞霞道:“说实话,我们都调查过王萱的背景,好像就是本省一户农家的子女,并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只不过,我听说了李长林是他的义父,别的没有啥了吧?”
东方良知道丁瑞霞上来的目的了,就是想套出来报案人和受害人的底细。这受害人的背景万万不可说出来,但作为报案人王萱,可以再给她神秘一点。于是说道:“对于王萱这个人,我也暗中了解过,他可不像丁部长想象的那么简单,王萱虽然出生于本省农家,但四岁就离开了本省,成长和学习都与我们黄淮省无关吧?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她能有一身的本事?武功可谓是登峰造极,医术可谓是登峰造极,地位,你除了听说过在红军时期有过十八岁的师长,你听说过现在有二十来岁的副处级吗?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家孩子我问过了,十九岁了,过了年就二十岁了。就算你家孩子不犯错误,你能在明天一年内让他弄到副处级的位置上吗?”
丁瑞霞苦笑道:“我,没那能耐,按照干部管理的规定,就算正式上班,一年内也不会给提拔的,没想到这个王萱不仅在中纪委上了班,还成了副处级,这在国内绝对是首屈一指。它不仅是有着别人所不能企及的本领,还会有强大的靠山,对不对?”
东方良故作神秘地说:“你既然能分析到这里,那你就该想到,为什么受害人会给王萱打电话求救,受害人怎么到独山市来的,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王萱也在独山市的,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既然王萱都这么厉害了,你以为能在上大学期间开着跑车的人家里会简单了吗?你说就这样的情况,我在不清楚受害人家庭背景的情况下,能给你们同流合污去造假吗?那我岂不是没在你们手上死掉,而死在不明不白的那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