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没毛病啊，你唱得那么难听，给你写歌不纯纯浪费脑细胞吗？”
想到这，盛州的心情总算轻松了点。
起码这也能代表，他的能力还是被认可的。
“还有一分钟，见证奇迹的时刻要到了！”
方问山摩拳擦掌，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一会要的盛况。
毕竟，上次张晗韶发布新歌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对叶寒的影响力已经有了彻底的领悟。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乐观。
时间过去一分一秒。
数字“0”依旧岿然不动，像是黏在了销售量下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艰难地跳转到“1”。
一个小时后。
专辑仅仅卖出去两张！
网上的通稿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纷纷扬扬地出现在各大界面。
“叶寒造星失败！被神化的作曲人？”
“职业生涯滑铁卢，真正的小丑究竟是谁！”
“笑疯！一个小时销售量近零！网友隔空喊话：盛州回家砍甘蔗去吧！”
会议室里安静地可怕。
盛州抱着头，跟座泥塑似的一动不动。
在方问山咋呼的质疑声中，叶寒显得冷静多了：“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流量，肯定有外来作用影响，这样，我们找机会办一个快闪演唱会，就在街头唱，我就不信一个人都没有！”
盛州的声音很闷：“算了吧叶总，别在我身上浪费钱了。”
能再次拥有一张新专辑，他已经很满足了。
“不对，主页根本没有盛州的专辑推荐，很多网友反映想买根本找不到渠道，必须手动搜索！”
叶寒打开平台一看就发现了猫腻。
“也就是说我们被限流了？”
方问山也顿悟过来。
盛州再怎么过气，成绩也不至于难看成这样。
晨星音乐的评论区已经沦陷。
“搞什么？蹲点等的，结果根本没看到专辑？？？”
“晨星玩我们呢？不是说好的八点发吗？”
“靠，总算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