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金凤凰解释道。
“您与我是表亲,怎得又与我家老爷又是亲眷?”钱满粮理了理思绪,不解地问道。
“当年,由姑奶奶作主,将我的娘亲许配给了周老爷祖母的娘家侄孙,并私下嘱咐我娘亲,说:如你日后生下女儿,一定要许配给周家山庄的大少爷周萧景为妻。我娘不解,问姑奶奶为甚要将自己将来的女儿许配给周家山庄的大少爷?姑奶奶却道,这是她与周太老夫人早间定好的约定,并教我娘亲,日后就说是我娘亲与周家大少奶奶闺房的约定。”金凤凰一口气说出实情。
钱满粮被金凤凰这般绕来绕去的亲眷关系说的直皱眉,在脑里理了又理,道:“您父亲是我们太老夫人的娘家侄孙,您母亲是我祖母的娘家侄女,对不对?”
“是的,大表哥。”
“因此,您与我,与我们老爷,都算是亲眷,是不是?”钱满粮问。
“是的,您是我的大表哥,周萧景亦也是我的表哥。”金凤凰回道。
“您所说的周萧景,我为甚没听过?”钱满粮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脑里还在理着这乱麻般的关系。
“周萧景就是周老爷的亲生儿子,因周岁那日被人掳走,失踪了三十余年。因此,大多数人不知道周萧景的存在。”金凤凰伤感地道出实情。
“怎会有此事?”钱满粮再次故作惊愕:“已故的周家大少奶奶,是我的亲姨母,为甚我娘亲在世时,从未与我说过有周萧景此人的存在?”
“定是怕触及伤心事,故无人再提及罢了。”金凤凰面色忧伤,眼里泪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