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好不容易挤到了她的身边，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替她挡开那些如饿狼扑食般蜂拥而至的话筒。
就在他抬手的瞬间，青金石袖扣不经意间蹭过了她的耳垂，带来了一丝凉意，让她不禁微微一颤。
“张先生新剧宣传，正好给你造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方大明笑着解释道，那笑容里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晨雾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气。
那雾气仿佛有黏性一般，紧紧地黏附在章小娴的驼色大衣表面，渐渐凝结成了一颗颗细小的水珠。
这些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章小娴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似乎对这一切都早有预料，只见她故意甩了甩那头波浪卷发，水滴四溅开来，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其中有几滴恰好溅到了方大明的镜片上，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方大明对于章小娴的质疑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恼怒，他只是面带微笑，缓缓地抬起手，扶了一下自己那副略显厚重的眼镜。
他开始不紧不慢地调整起自己歪斜的领带夹来，似乎完全没有把章小娴的不满放在心上。
章小娴静静地看着方大明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暗暗感叹，这个男人还真是有本事，无论怎么打扮，都能将那些昂贵的奢侈品穿出一种二手书店老板般的落魄感。他明明身着一身名牌，却总是给人一种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印象。
“您把发布会塞进我试营业首日，问过我意见吗？”章小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但那笑容背后，却隐藏着几分犀利和不满。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她的右手却在包里不自觉地攥紧了一瓶香水喷雾，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上周发生的事情，至今仍历历在目。
那份被咖啡渍玷污的合同，就像一个无法抹去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她心头。那团咖啡渍在洁白的纸张上晕染开来，形成了一团难看的污渍，宛如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而那叠被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