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娴不禁笑了起来。她看着方大明，问道：“马应雄给你找的装修队？”然后指了指歪斜的石膏线，接着说：“这种工艺，在我们台里……”
“在您台里能过审是吧？”章小娴不耐烦地甩开那碍事的蕾丝袖口，露出了她那刚刚新鲜出炉的烫伤疤，“就像当年您审我的实习报告一样，连铅笔字都要用尺子去量间距呢。”
就在这时，那扇玻璃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马应雄拎着他那只爱马仕的保温杯，大摇大摆地晃了进来。
“小娴，你看热搜了没？”他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喊道，手里那部镶钻的 vertu 手机差点就怼到了方大明的脸上。
“你前男友监制的网剧被骂上热搜啦！”马应雄兴奋地继续说道。
“马总，您还看网剧啊？”方大明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同时还慢条斯理地调整着自己的领带夹，“我还以为您只看财务报表呢。”
章小娴站在一旁，用她那涂着玫瑰金美甲的手指，在梯子上轻轻敲出了一段摩斯密码。
这场景简直比八点档的电视剧还要狗血——一个五十岁的斯文败类，一个三十岁的暴发户，再加上她这个踩着人字拖的准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