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去吗？”
方大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看着章小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不舍。
他也知道，现实已经发生了改变，他们都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小娴，我们都已经变了。我知道你还爱着我，但我也清楚，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章小娴闻言，眼眶微微泛红。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但我就是放不下你。大明，你能告诉我，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方大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
“或许是因为我们都太倔强了吧。当初因为一些误会和争吵，我们选择了分手。而现在，虽然我们都还爱着对方，但却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章小娴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方大明：
“大明，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方大明看着章小娴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心里也还爱着章小娴。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
“小娴，对不起。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也有了新的感情。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忍，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章小娴闻言，泪水夺眶而出。她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方大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他知道，自己或许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