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大兴安岭那地方,说不冷,是一样的。

    零下四五十度那叫冷,零下二十多度那叫不冷,零下十来度,那叫凉快。

    巡边大叔还没进屋呢,就先拎过一只羊宰了。

    动作快得让唐河他们连客气话都来不及说。

    一个穿着皮袄,戴着蓝帽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看到唐河他们,上来拥抱了一下,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稀罕得不得了。

    可惜语言不能,要不然的话,这位老妇人高低得多称赞他们几声。

    毡房里又走出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男孩子,金发碧眼白皮肤,年纪不大,就能看得出来,将来必定帅得惨绝人寰。

    但是另一个孩子,看起来呆呆傻傻的,而且走路都走不稳,一拐一拐的随时都要摔倒,分明就是身有残疾。

    随后又出来一个一对中年夫妇。

    这一对就年纪了许多,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男的很壮实没什么好说的。

    咱重点说这女的,虽说在高原上历经风霜,但是皮肤白皙,身段丰润,一切刚刚好。

    杜立秋碰了碰唐河:“唐儿,你喜欢的类型哈!”

    “滚犊子,不许乱来,小心人家把你宰了灌肉肠。”

    后出来这年轻的两口子,倒是没帮忙,而是拿出工具,在旁边又搭了一个简易的毡房。

    特别是那个三十来岁,很有风韵的女人,从毡房里拿出厚厚的羊皮褥子,还有被子,钻到了简易的毡房里忙活了起来。

    唐河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给他们整了一个住的地方。

    羊肉煮好了,一大家子把唐河和杜立秋请上了桌。

    来了俩人,宰了两只羊,两个羊头摆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倒是也喝酒,但是喝的不多。

    而且,吃肉喝酒的时候,气氛很古怪。

    肉吃得差不多了,巡边老人把羊肩胛骨切出一个豁口来。

    唐河两人也只是浅喝为止,走了一夜也累了。

    他那两个儿子,还有大儿子的老婆,赶着羊群出去放羊了。

    只有小媳妇儿,还有那两个孩子留在了家中。

    唐河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