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了,更不是自己眼花的,刚刚那一切,都是事实。

    这脚印,足有脑袋那么大,比丧彪的爪子足足大上两圈。

    丧彪的体重足有八百出头,而爪子这么大,少说一千斤出头,甚至要更大。

    “妈的,这倒底是个什么品种的老虎啊,老子活了两辈子,从来没听说过,这地方有老虎啊!”

    老虎的分布就那么几个地方,就算有流窜,有什么意外,也绝对不会意外到帕米尔高原上来。

    说了破天去,因为什么原因,有老虎窜到了帕米尔高原上,也不可能有一千多斤。

    这特么不是修仙,哪来那么多变异物种。

    唐河有心想追个究竟,但是眼瞅着天黑了,这种乱石区痕迹又没那么好找,只能暂时做罢。

    当唐河和两名战士往回走的时候。

    几颗羊粪蛋从天而降,砸到了唐河的脑袋上。

    唐河抬头一看,一只公羊屁股对着他们,扭着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好像在坏笑一样。

    唐河大怒,抬手就是一枪,正中那只岩羊的脑袋。

    岩羊直挺挺地就栽了下来,差点砸到唐河的脑袋上。

    石壁上的岩羊一哄而散,在石壁上如履平地一般的飞奔着。

    一只中不溜的岩羊年岁小,经验不是那么足,一脚踩空,直接从几十米高的岩壁上栽了下来,直接摔断了脖子。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