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终于落地了,一看时间,晚上九点了,这边还是大白天呢。

    唐河打了一辆出租车,进了市区,先找了一个阿达西的羊肉摊子,喝上一碗羊肉汤,啃了两个烤包子,这才算是回了魂儿。

    本来还想找住的地方,结果这位很热情的阿达西比比划划地,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把他拽到了自己的家的鲜艳的小平房里安顿下了。

    在旅游还没有兴起,还没有成为热点地区之前,这地方的少民还是非常热情,非常淳朴的。

    唐河在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白胡子老头居然给宰了一只羊,带着两个小伙子,已经把羊肉煮好了。

    唐河好大不好意思。

    在别的地方,杀猪宰羊,那可是最高礼节啊。

    钱肯定是不能给的,给钱的话人家真的会翻脸的。

    唐河索性直接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硬塞给了白胡子老头。

    老头乐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毫不客气地就收下了。

    大口吃了肉,语言不通,只能比划,唐河比划了半天,也没法比划出帕米尔高原图拉山这个地方。

    写字人家也不认识。

    人家写的字,自己更不认识了,天知道那些看起来都一样,拐来拐去的玩意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