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一个被窝睡过好几回了,但是我们真的啥也没干,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
绿头新郎冷笑了一声,伸手轻佻地拍唐河的脸。
唐河的眉头一挑,不躲也不闪,只是微挑嘴角看着对方。
绿头新郎的手都抬起来了,看着唐河的眼神,硬是没敢拍下去,只是尴尬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如此一来,绿头新郎又下不来台了。
妈的,堂堂大院子弟,放眼京城也是数得号的人物,今天居然被一个乡下农民吓着了。
新郎冷哼了一声:“京城这地界儿,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识相的,赶紧你妈滚蛋,要不然的话,咱爷们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
诶,诶,你哪去?我话还没说完呢!”
严晶上来搂住了新郎的胳膊,娇声说道:“好哥哥,别跟他一般见识,打了他都脏了你的手!”
一个狗腿子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一脸大聪明相,谄媚地说:“哥,我认识一大师,特厉害,特神,咱花点小钱,就能请大师出手,保证弄死他。”
“多少钱?”
“一万!”
“什么?”
“啊哟我的好哥哥哟,那可是大师,气功大师,我亲眼见过大师发功,嚯,那气功,内叫一个地道!”
“一万也太多了!”
“我商量一下,打个折,五千块也不是不行,不过本来能弄死,现在就只能弄残了!”
“残了也行,一个残废,我玩死他!走,跟我回家取钱去。”
“好嘞!”
唐河一边往外走一边叹着气,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属于典型的抓不着狐狸惹了一身骚。
噢,人家杜立秋扯过。
现在屎盆子却扣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这叫什么,这就叫人家骑驴你拔桩,人家吃肉你都没喝到汤。
唐河上了车,还没说话,菲菲便主动说:“家里长辈给安排的,我本来不同意的。
但是架不住我爸、我爷骂,我妈,我奶一个要上吊,一个喊着死了都闭不上眼。
我这年纪也到了,你这一口也吃不着,索性就从了吧。
反正,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