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吗!”

    “没事,就是脑袋上挨了一棍子昏了,小二也没事儿,就是憋了一口气!”

    李成才看着杜立秋身上的坛罐,还有浓浓的柴油味问道:“这是什么?”

    杜立秋没回答,问道:“对方的坦克?不是,推土机啥的呢?他们的大队人马呢?”

    “什么坦克?什么推土机?什么人马?”

    “啥意思,没有啊?”

    “没有啊,我们这又不是你们东北,没有这些机器啊!”

    杜立秋一挥手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有那么多人,没有那么多机器,怎么可能截断一条河?”

    李成才也一脸懵:“就是那条河,能截得断啊!”

    杜立秋顺着李成才的手望去,只见一条宽不过三米,那流速跟尿尿一样的小河,脸皮直颤。

    这,也好意思叫河?

    我特么自己两锹就能截断了好不好。

    李成才说:“我们就指望这条河浇田呢,太安村不是人,把河截断了!”

    杜立秋扑通一声,把小弟往地上一扔,再把能炸坦克的玩意儿往李成才的手上一塞。

    “诶,你干什么?”

    “啊哟我草,我看你们打架,好着急啊!”

    杜立秋瞅着两伙人,棍碰棍,棒碰棒,骂得欢就是不动手,急得有一种屎急的感觉。

    杜立秋从已方人群中走过,挑顺眼的一个镐把一把抢了过来。

    那个小伙明显看杜立秋不顺眼,应该是招弟妹子的追求者。

    小伙急了,想抢回来,杜立秋单手把人拎了起来一甩,立马没影了。

    杜立秋闯过人群,到了另一伙人跟前。

    立马,就有七八根棍棒锄头啥的指到了他的跟前。

    一个很凶的汉子用土话哇啦哇啦地吼骂着。

    “你特么的叫唤个基巴呀!”

    杜立秋大怒,一镐把抡了过去,把对方砸了一个跟头。

    这一下像搞了马蜂窝似的,一大帮人奔着杜立秋就来了。

    杜立秋的脖子一扭,发出嘎巴巴的响声。

    然后镐把抡得像风车一样,一头扎进了对方的阵营里。

    咱都说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