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肯定就是想尝个鲜!”

    唐河十分无情地说:“人家说了,让立秋回来的时候再找她,还留了电话的!”

    武谷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用一个草字做了结局,一句话也不想跟杜立秋说了。

    别说武谷良了,就连唐河和韩建军,都不乐意跟杜立秋说话了。

    就是妒忌呗。

    这种妒忌一直到了海边上,波澜壮阔的大海,让久居山区的人,顿时有一种不一样的心胸开阔。

    这海,可比大兴安岭大多了,就是看着那翻滚浪涌的海面,来自内陆山区的人,第一次看到,难免会有些心里没底。

    不过,杜立秋使劲地抽了抽鼻子:“这味儿,有点熟儿啊!”

    唐河下意识地闻了闻。

    大海的方向,吹来阵阵内陆不曾有的咸腥的海风,细细一想,好像确实有点熟悉,偏偏一时又想不起来倒底在哪里尝过……

    “啊!大海!我的母亲!”杜立秋站在礁石上忍不住大叫道。

    这时,唐河他们的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喝吼声,听不太懂,但是能听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必定是在骂人。

    杜立秋大怒,扭头看着一个走来的粗糙精瘦,手脚粗大的老汉,忍不住骂道:“大海是母亲咋啦!”

    老汉转成了略带江南口音的普通话,骂道:“黄河是母亲不?”

    “啊,是!”

    “长江是母亲不?”

    “也是吧!”

    “那你们大兴安岭算母亲不?”

    杜立秋挠了挠头:“从根儿上说,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