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张大了嘴抽回须子。

    这血盆大口,一口一个小孩啊!

    然后,孩子的胖手握住了虎牙,晃晃悠悠地使劲薅。

    沈心怡看得正惊奇的时候,发现丧彪又用那种看傻逼似的眼神看自己。

    沈心怡怒了,奶粉我也冲了,孩子也喝奶呢,你还这么看我干啥呀。

    接着,她的腿上被扒拉了一下,一低头,发现一块尿介子在旁边放着呢。

    丧彪的虎爪子勾着孩子的小包被,把包被勾开。

    噢,孩子尿了,得换尿介子了。

    丧彪无奈地看了沈心怡一眼,然后挪开了眼神,挪开眼神的时候,分明还翻了一个白眼。

    那模样像是在说,也就是我没长手,我但凡长一根手指头都用不着你。

    沈心怡被丧彪的眼神看得那叫一个不自在,严重地怀疑自己倒底是不是一个不如老虎的废物。

    唐河两口子这一夜睡得那叫一个好,只是临到早上的时候,怀里一转,传来一阵奶香味和尿骚味儿。

    这是丧彪把孩子给他们两口子送过来了。

    院子里还有孩子们的笑声,唐树领头。

    这帮孩子,为了能找丧彪玩,特意起了大早,玩完了再去上学。

    丧彪为了能在村里混吃混喝,也乐意跟着孩子们玩儿。

    因为,这些孩子会偷摸地给它带大馒头吃。

    唐河被一阵惊叫声惊醒了。

    抱着孩子起身,就见到湿淋淋的丧彪,嘴上叼着唐树,背上驮着两个全身湿透的孩子。

    丧彪进了屋,把身上结了冰甲的孩子往唐河的身边一扔,低吼了一声,带着虎小妹又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