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媳妇儿没在这,不过人家长得也真漂亮,身段也好,她男人是个赌鬼,总也不在家,日子挺难的,你也算是助人为乐了!”

    唐河一脸无奈地说:“我谢谢你啊!”

    张巧灵讨好地笑道:“跟我你客气啥呀,我现在也不求能单独吃你这一口了,你跟她们扯的时候,捎带我一个就行了!”

    唐河深深地叹了口气,张巧灵虽说三十了,但是女人三十一朵花,人长得又白,身段又好,只要她松口,在齐市都能找个二婚的工人阶级了。

    又何必非得在自己这棵树上吊死呢。

    不远处,那小姑娘瞄了唐河一眼,小脸一红,然后扭头接着喷水。

    唐河直挠头,自己和杜立秋绝对是个例,整的好像整个东北的娘们儿都特么不正经似的,价值观有问题啊。

    这时,一个中年妇妇颠颠地跑到了唐河的跟前,是村里的妇女主任。

    女人小声说:“小唐,你赶紧跟我走一趟。”

    “咋了?”

    “跟你一块来的黑大个……”

    唐河一听,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杜立秋的事儿,铁定跟娘们儿脱不开关系啊。

    唐河和张巧灵赶紧跟着妇女主任往村后头跑。

    这边靠边境,又是湿地大平原又挨着乌苏里江的,但凡稍勤快一点,那日子比大兴安岭的农村都好过。

    抛开工业剪刀差,只说纯农村的生活,这地方的农村,放眼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就算是早几十年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饿死过人。

    而且,冬天冷,又没啥山,所以是干半年,猫冬半年的那种。

    只要稍勤快点,砖瓦房都盖起来了。

    但是这一家,却是个摇摇欲坠的土坯房。

    土坯房跟大兴安岭木构架的房子还不一样。

    东北的黑土掺切成段的稻杆子,脱成坯块,晒干之后,当砖头来盖房子,这种房子。

    脱大坯很累的,东北有四大累,和大泥,脱大坯,养活孩子,***。

    院里头,一个干巴瘦的长脸男人,拿着个三齿叉子,把一个模样清秀,衣脱只穿了一半的小媳妇逼到了墙角处,叉尖都快要扎到胸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