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险中求,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边境。

    老子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地窖里埋着几千斤的金子,躺平的小日子消逼停的多好啊。

    我特么吃饱了撑的,跑到边镜来搏富贵。

    再富贵,你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啊。

    战友兄弟还让人帮忙,把唐河他们送到了江中心再撤回来。

    然后也用不着唐河他们出手,另一边酒鬼司机和乘客也过来了,七手八脚地把酒搬了过去。

    还没上车,酒就被分了。

    唐河他们也收了一兜子金戒子,手表,勋章等零碎,甚至还有个酒鬼,把身上的貂皮大衣塞给了唐河他们。

    两个老娘们儿手上没啥拿得出手的东西,长得也胖了点。

    不过年纪不大,白胖的,嗯,杜立秋很大方,直接就送她们了。

    车前边,唐河跟一帮酒鬼语言不通,但是比比划划地吹牛逼。

    杜立秋和武谷良,占据了客车的后半部分,稍加遮挡就乐呵了起来。

    诶,这也算是各取所需了吧。

    杜立秋没啥。

    至于武谷良,看在送出的那些闷倒驴的份上,人家倒不至于嘲笑他,还要曲意奉承一下。

    终于,到了老诺夫家的村子,一下车,老婶子就跑了过来。

    “我的小同志,快走快走!”